...”许枝俏眼圈涨到酸,“叔叔,你冤枉哥哥了,这狗是我要养的,是我求他帮我养的,哥哥都22了,您还打他脸...他妈妈要是在...能跟您拼命的。”
她眼泪失控,伴着断断续续的话,噼里啪啦往下砸。
许姝愣了愣。
纪寿手掌哆嗦,像是用力太多发疼,又像是在后悔。
“宝宝,你怎么能养狗啊,”许姝语气严厉两分,“妈妈是不是说过...”
许枝俏啜泣着:“我知道,所以我求哥哥帮忙养,刚才哥哥还叮嘱我不许下楼,只能在二楼看...”
纪寿和许姝均沉默下去。
纪寿是父权主义者,严格奉行父母无错的准则,即便有许枝俏的解释,即便知道是自己错了。
但想让他跟儿子道歉,没门。
一阵喧哗吵闹的发动机声,纪淮洛拎了只皮箱,把二德塞进副驾,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许姝想要阻拦,纪寿挡住她:“让他去,断他信用卡就知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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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宅死寂了三天。
纪淮洛三天没回。
也没去公司上班。
第四天傍晚,许枝俏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发呆。
纪淮洛把她拉黑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纪寿又坚持不愿退一步。
纪家原本的和谐,似乎是被她打破的。
许枝俏双手抱膝,脸埋了进去。
直到一只手揉她头发,许枝俏倏地抬头,在看见来人时,眼里的惊喜渐渐淡了。
“怎么,”周琮一只脚踩在台阶,半屈着身,“以为是你哥啊?”
许枝俏拂掉他手,脸别向一边,不想说话。
周琮歪着脑袋追她视线,笑的吊儿郎当:“你哥走了,你就是这家里的独生子女,怎么还哭哭啼啼的?”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