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另还给配了陈皮绿豆沙饮子,三文一竹筒,饮子同糯米饭我都尝了,怪香哩……”
他说着,不禁咽了口口水,眼睛直直盯着众人手中糯米饭。
也不知是其人怨念太过强烈,还是什么缘故,诸人竟是从他表情里看出几分被口中夺食的痛惜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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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妙却不知道自己卖的糯米饭在南麓书院同太学中都有了一点小小的名声。
学生多,东西再难吃也不会太愁卖。
她辰时初到的,今日只是试水,便只备了三十份陈皮绿豆沙饮子,一大锅糯米饭,结果不过半个时辰就卖得干干净净。
本来都是生客,但有不少个生客买了边走边吃,没走多远就吃完了,又倒回来再补,还问她明日几时到,叫她明天务必再来,订着要多买几份。
生意做得顺利,宋妙也放心了些,收拾了东西便推着车往回走。
早上来的时候天色尚黑,行人极少,此时太阳已出,沿街做生意的也陆续开门,她推车而过,不少人投来注目,更有前两日上门吊唁过宋大郎的邻里熟人跟着打招呼。
宋妙只笑着与众人寒暄,间或遇得有来多问几句的,便把自己卖的东西逐一回复,又说改日给他们也送一份过来。
左右邻舍都知道她境地艰难,哪里敢应,个个都说要拿钱来买不提。
不过短短半天功夫,宋家那个小女儿一大早推车去卖吃食的消息,就在酸枣巷里传了个遍。
再说宋妙回了家,先盘点一番今日所得,陈皮绿豆饮子三十筒,总共得钱九十文,糯米饭并加的咸鸭蛋卖了六百零三文,加起来一共六百九十三文。
此时大魏铜钱“省陌”,一贯钱仅有七百七十文,按着今日售卖情况,明日便是翻上三倍数量也不愁卖,那一天能得钱近三贯。
听起来好像不少,但是糯米一向比大米价贵,其余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