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途也礼貌的接过了茶，但只是在嘴边放了一下，并没有喝。

见状，白衣笑了笑，然后又喝了一口茶，这才温和的开口说道，“陛下在做什么，我确实不能告诉你。”

“毕竟，你太聪明了。我也不知道你知道了陛下的计划以后，会不会产生什么不可控的影响。”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曌姬并不是试验品。”

“陛下当年和曌姬相处过一段时间，两人关系不错，算是朋友。陛下不会做出拿朋友做试验的事。”

邱途见缝插针的试探，“所以她就可以拿你来做试验？”

白衣哑然失笑，他笑呵呵的把手中的茶放下，然后摇头感慨道，“你啊三句话里有两句都在挖坑，在试探。”

“和你没接触过的人，可能会上当。但咱俩相处了那么久，我怎么可能上当呢。”

说着，白衣又重申了一遍，“我既然说了不告诉你，那就真的不会告诉你。”

他温和的看着邱途，眼底满是笑意，“毕竟，相比我了解你，你却并不了解我。也分辨不出我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在故意干扰。”

不得不说，白衣确实是邱途这两年最看不透的男人。在他是白秘书的时候，邱途没看透；在白衣的时候，邱途也没看透；现在他成了牧心神王，邱途依然没看透。

这也证明了白衣的难缠。

幸好，到现在为止，白衣都依然是是友非敌，要不然邱途心中的警惕估计就要直接拉满了。

而此时，就在邱途这么想着的时候，白衣又说话了。

他笑看着邱途，然后说道，“邱途，其实相比曌姬，我感觉我「无垠心海」一行，最大的收获其实是你。”

“我？”邱途看着白衣，询问道。

白衣点了点头，牧心神王状态的他眼睛是碧蓝色的，澄澈宛如晴天的海洋，“是啊。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