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回忆。她道，“邱途当时和我说：政治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规则」。但最不重要的也是「规则」。”

“作为上层，既要制定规则，又要无视规则。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下面，才能让整个统治体系牢固。”

听到唐菲菲的话，沈灵霜已经有点晕了。

她不由的说道，“菲菲姐，能不能说的简单点？”

唐菲菲闻言，小麦色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她淡淡的看了沈灵霜一眼，然后反问道，

“你听过一句话吗？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沈灵霜先是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头。显然是听过，但并不是很懂。

唐菲菲道，“如果你做多少工作，杀多少敌人，有多少功绩，就能拿到多少工资，得到多少荣誉，升迁到什么职务。那还要上面干什么？”

“你通过这种方式拿了工资，得到了荣誉，升迁了官位。是要感谢上面，还是认为这是你自己努力应得的？”

沈灵霜愣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是我努力得到的啊。”

唐菲菲笑了笑，“是啊。是你努力得到的。所以你就架空了你的上面。”

“因为你得到的一切都和上面没了任何关系。你并不需要服从你的上面。”

“上面对你还有控制力吗？”

沈灵霜一下愣住了。

唐菲菲看着沈灵霜，然后淡淡的说道，“所以作为统治者，作为上层，虽然要制定规则，但制定的规则是简单的，模糊的。”

“因为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

“你做的同样的工作，我既可以发你正常工资，也可以再给你额外发一份奖金，发一些补贴，或者逢年过节给你福利。这些其实都是你的劳动所得，但当变成额外给你的以后，不就可以收买你的人心了吗？”

“你和另一个人做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