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不住呼喊着上帝之名,学着王夫之他们一样,向这些亡于异国海外的大明军士先辈们致以敬意。
事后王夫之和郑鸿逵商议,决定好好祭祀一番这些先辈,以敬他们在天之灵。派人回了港口,取来祭祀之物,焚起香火,正式祭祀。
祭祀完,王夫之看着四周已同当地土人没太多区别的这些先辈的后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让人送来些食物、用具等给了带他们来这的老者,还给了老者一些当地的货币,也算是尽些心吧。
回去的路上,郑鸿逵不由得问王夫之,既然已证明了这些人是他们大明的后人,为何不多给些东西,甚至想办法送他们回大明呢?王夫之听后摇了摇头,对郑鸿逵说了一句话。
“入华夏则华夏之,入夷狄则夷狄之。这些人虽从血脉而言是我大明后人,可久在夷狄早就忘记了其祖先的是谁,就连语言、文字都未能流传下来,已同当地夷狄没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何必去让他们回大明呢?何况就算回了大明对他们来说也非好事。这一次能遭遇此事,恐怕是那些先人英灵所为,而我们对先人祭祀,带回这枚腰牌,其英灵也能跟随我等再回大明,再无遗憾。”
“至于这些人,就让他们继续留在此地吧,这并非是坏事。而且今天给这些东西已是足够了,给的太多对他们而言反而不是好事,所谓平安是福,未知何尝也不是福呢?”
“受教了!”郑鸿逵恍然大悟,真心诚意向王夫之行礼。他之前想的岔了,倒没考虑到这些,还是王夫之想的更深,的确如王夫之所言,他们这样安排才是最合适的。
在莫桑比克的遭遇事后被王夫之记在了他的《西行漫笔》之中,等回程的时候王夫子还特意又一次在这里停留,再去了一趟大明遗民所在的这个部落,给先辈们上了香。
此外,王夫之离开的时候还找人在这个部落特意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