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见你小子红光满面,可在山东发大财了?”朱敏沣故意打趣笑问,朱求杞被他这番话弄的哭笑不得,当即摇头道:“四叔说的哪里话,这不都是为给陛下办事么?能不尽心?”
“尽心是应该的,可日子过的舒服也是自然,这不冲突。”
“哈哈,四叔实在是说笑了,陛下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我还能不知?陛下眼里揉不进沙子,我等为陛下办事只要用心去办,陛下自然少不了我们的好处,可陛下给的和你自己伸手拿的却是不同,这个区别侄儿还是晓得的,别看侄儿现在在山东风光,可其中辛苦却不是外人能知,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侄儿在山东如履薄冰,丝毫不敢怠慢,就怕辜负的陛下大事,更不用说为自己牟利了。”
见朱求杞说的认真,朱敏沣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微微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还好,你小子没昏了头脑,我其他不担心,就怕你小子心思太活,出了京后忘了自己的本分,做下错事。”
“四叔,您这是故意诈我呢?”朱求杞反应过来了,诧异问道。
“怎么?诈你又如何?”朱敏沣表情凝重道:“陛下对我等厚恩粉身难报,你我之前只不过是区区宗室,当年我们兄弟叔侄三人过的什么日子,难不成你就忘了?”
“自不敢忘!”朱求杞站起身来,朝着皇宫方向抱拳道:“当年如不是陛下,侄儿我说不定早就饿死了,更哪里有今日?侄儿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陛下对我如何,侄儿心里清楚,为陛下就算是死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如今你我叔侄不仅爵高位重,更受陛下信任重托,再怎样也不能辜负陛下,侄儿这点时常铭记在心,如今在山东做事也是如此,别看侄儿在山东能当海贸的大半家,可却清楚其中的利害,此事重大,更关系到陛下谋划和我大明财政,侄儿如何能放松警惕,以私废公?更不用说辜负陛下的恩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