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五年了,恐怕五十年都难平,说不定此消彼长之下,建奴把大明在辽东的军队给平了也有可能。
大骂几句,李信更是坐不住,站起身来就在屋里转着圈子,一副愤慨的模样。
相比李信的激动,徐宪成虽然脸色难看,可却还能坐得稳。
“徐兄,你可是朝廷命官,如今不仅是工部郎中,更有监察御史之职,眼下袁崇焕欺君罔上,暗通建奴,伱难道就坐视不管么?”见徐宪成稳稳坐着,李信忍不住就问道。
“李兄,坐……坐下来说话。”
“坐?我现在哪里还能坐得住?有这样的蓟辽督师在,辽东平定简直就是妄想,还什么五年平辽?呵呵,哈哈哈!痴人说梦呢。”李信根本不坐,挥舞着双手唾沫横飞,差一点就喷了徐宪成一脸。
徐宪成往一旁躲了躲,这才避开被“洗脸”的结局。他苦笑着起身,拉着李信强行把他按回座位上,这才劝说道:“此事的确令人气愤,可再生气又能如何呢?眼下袁崇焕圣眷在身,陛下对此人宠信无人能比,先不说这个事能不能弹劾,虽御史有风闻弹劾的权利,可一旦弹劾上去,陛下是否信也是两说。”
“你可别忘了,孙兄信中提到赵率教之事,此事你不知,我却听闻过一二,赵将军以总兵之职奏报陛下,可陛下却根本不为所动,还下旨训斥了赵将军一番。眼下如再以这事弹劾袁崇焕,陛下依旧不会为其所动,甚至会误会……。”
“怎么?你徐宪成还怕这个?身为御史,不知也就罢了,可现在事实如此,难不成你也要同光合尘坐视不理?当年你求学之时的勇气和抱负哪里去了?难不成我认识的徐宪成成了现在的样子?”李信冷冰冰地反问,看着徐宪成的神态很是严肃。
“你呀你,这脾气还是这样直,亏得你没在官场,要不然这官当不了几日就得被赶回家去。”见李信这样,徐宪成苦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