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会心中不服从而心生埋怨。
“怎么?你觉得如此过了?”听着顾秉谦的话,魏忠贤反问道。
“魏公如此安排自有道理,只是下官愚钝,或未能领会魏公深意。”顾秉谦连忙改口,赔笑着说道。
“哼!”魏忠贤冷哼道:“宁远之战袁崇焕虽然有功,可同样也有大过。既然袁崇焕能提前在宁远设防,清壁坚野,那为何不提前考虑觉华岛的防御?要知道觉华岛离宁远只有三十里,两地快马仅一个时辰而已,如袁崇焕早一步考虑到觉华岛安危,提前做好准备,何来后来之事?”
“觉华岛一战,我大明损失惨重,岛上军民被后金建奴屠杀一万有余,粮草辎重损失殆尽,此战袁崇焕虽非觉华岛主将,可却同他脱不了关系,其责无论都有几分。”
“宁远大捷,同觉华岛惨败相比,只是功过相抵,或功略大于过罢了。朝廷并没追究袁崇焕的责任,反而给了他右佥都御史的加衔,可袁崇焕非但不思其过,反而觉得论功太少,还弄了这么个破玩意上书朝廷?他想干嘛?”
伸手在袁崇焕的奏书上重重点了点,魏忠贤很不高兴道:“持功而骄,以此要挟朝廷?难不成大明就缺了他袁崇焕一个人就要亡了?”
“大明立国两百多年,人才济济,能臣良将无数,多他一个袁崇焕不多,少他一个袁崇焕不少。如袁崇焕真忠心朝廷,不计个人得失,以大局为重,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现在做出如此举动,着实令咱家失望,此人不堪一用。”
顾秉谦连连点头称是,眼珠子一转就对魏忠贤道:“袁崇焕此人气量过小,的确有些不堪,眼下还以辞官要挟朝廷,实不是君子所为。依下官的看法,以内阁名义行文训斥袁崇焕一番?”
“不必!”魏忠贤摆手道:“一个小小的兵备道如此大言不惭,内阁出面实在不妥。”
“那么让兵部……?”顾秉谦继续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