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克扣。现在朱慎锥把恒通的事直接扯到这事上去,虽然恒通的成立最初的确是因为这家盐铺而成立的,可背后一些东西也只有朱慎锥和亢有福寥寥几人知晓,朱敏汎哪里知道这些,所以当朱慎锥这么说后,朱敏汎顿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六叔,你是说这个恒通就是当初那家店铺和亢家……?”
“对啊!”朱慎锥一拍大腿:“可不就是这样么?怎么着?大侄子,你不会以为我这个东家真是东家吧?我就占了一个东家的名头罢了,我一个区区宗室哪里做得来什么买卖?不过话说回来,这两年亢掌柜的买卖算做的不错,一年下来倒也分了些红,可这几百两银子吃饭是肯定够了,做其他又能派什么用处?除了日子比往日好过了些,又在城外买了几十亩地吃租子外,之前成亲娶媳妇就花了大半,现在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来换宅子呢?除非朝廷把俸禄补发下来,或许还有这个可能。”
说着,朱慎锥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了马全,马全心中暗骂,自己刚才不已经赔了不是么?这朱慎锥怎么就揪着自己不放了?说商行的事呢,怎么又扯到俸禄上去了?
不过朱慎锥对恒通商行的解释听得他一头雾水,而且话中的意思似乎在说恒通商行的来龙去脉朱敏汎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又是什么情况。
说完了这事,朱慎锥也赖得继续留在将军府了,他直接说今天来是受邀过府的,问朱敏汎找他来究竟什么事?要是没事自己就先走了,家里老婆刚生了儿子,孩子还小自己得回家照看着,这可是自己头一个儿子稀罕着呢,离开一会儿心里就想得慌。
等孩子大些,会跑会说话了,到时候再带他来将军府玩耍,让大侄子和小堂弟好好认识一下。
朱敏汎陪着笑连声说好,东拉西扯提了两句今年祭祖的安排,也算把朱慎锥找来过府的理由圆了回来。
简单又聊了几句,朱慎锥就起身告辞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