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说的是,小侄……小侄我……。”周安民低下头,一副为难的模样。
见他如此,魏忠贤又笑了:“行了,别在咱家面前惺惺作态,你走咱家的门路不就是为了此事么?既然今日喊咱家一声叔父,咱家也不能眼看着你这个侄子受了委屈,这个事咱家给你做主了!”
周安民猛然抬头,满脸欣喜,同时又带着忐忑,他起身就冲着魏忠贤跪下,磕头道:“叔父之言小侄感激不尽,不过这是锦衣卫内部的事,叔父如今虽位高权重,但要插手锦衣卫之事恐怕也是不易。如小侄之事让叔父为难,小侄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要不这事还是暂且放一放吧,反正小侄这么多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小侄年轻,以后终究还有机会……。”
“你这小猴子,行了,地上凉,起来吧。”魏忠贤心里舒坦,抬手让周安民起身,随后笑道:“锦衣卫好大名头,呵呵,怎么着?还怕咱家惹不起不成?放心!咱家背后可是皇爷,这天下谁还能大过去皇爷?”
“再说了,奖罚不明,本就是锦衣卫的问题,咱家执掌东厂,东厂有监察锦衣卫职权,这本就是咱家的权限,你这个事咱家给你办了。”
“对了,咱家想了想,以你此功劳别说百户,就算升个镇抚使也当得了,要不咱家帮你运作一番,直接调你来京去北镇抚司衙门如何?”
周安民一愣,连忙又磕头谢过魏忠贤,这才说自己没想升这么高,镇抚使这个职位实在是太高了,他一个区区锦衣卫校尉一下子到这个地步恐怕不妥。而且他家人都在山西,如果入京也不方便,在京中也没认识的人,就算来了京师锦衣卫衙门那边恐怕有些事做起来也会受到打压。
周安民觉得自己还是留在山西更好些,一来是家人在,二来山西那边他熟悉,至于其三,如果能升职,在山西做官也便利些,以后还能帮魏忠贤做些事。至于职务什么的,镇抚使实在根本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