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个奴隶,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三个奴隶一个少两个老,少的个头矮小,看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十四五岁。至于两个老的,脸上沟渠横生,瞧着比之前的额日斯年龄还大些。三人跪着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也看不清容貌。
走近,还没等朱慎锥说话,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味扑鼻而来。
这些日子在草原,朱慎锥已习惯了许多,刚入草原的时候普通蒙古人身上的那股味实在有些吃不消,哪怕是额日斯和布日固德这样身份的蒙古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条件限制,蒙古人很少有洗澡的机会,再加上蒙古人饮食习惯不同,又经常和牛羊马匹呆在一起,大部分蒙古人又爱喝马奶酒,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又腥又骚。
怪不得大明常称蒙古人为骚鞑子呢,这股味不习惯的人真是受不了。在草原这些日子,现在的朱慎锥已渐渐熟悉了这个股味,差不多快达到久居鲍鱼之肆不觉其臭,久居芝兰之室不觉其香的境界。
可就算这样,这三个奴隶身上刺鼻的味道还是冲了朱慎锥一鼻子,让他忍不住就皱起了眉头。
原本朱慎锥还打算问问三个奴隶姓名什么的,可现在他也没这个兴致了。想了想,直接把马世州喊来,指着这三个奴隶把他们交给了马世州。这三个奴隶都是布日固德给他的,作为客人无论如何不能拒绝,要不然就是打了布日固德的脸了。
既然给了他,那么也不能让他们吃闲饭,让马世州带他们下去找个地方洗刷一下,换一身相对干净的衣裳再去去味然后再干活。要不然凭他们这股味,朱慎锥还嫌弃沾染上了呢。
这些日子一直赶路,朱慎锥也没好好休息,今天到了营地第一天,虽说心中对营地的情况有些好奇,布日固德也给了自己腰牌,按理说在营地逛逛不会有事。
不过朱慎锥却没这么做,到了人家的地盘还是安全起见的好,至少在没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