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否则这事我打算憋一辈子的!”
其他女教师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
魏老师继续说:“等到他要走的时候,他们常所长更是亲自出来送他,还一个劲挽留他喝杯茶、避避雨。”
“但他说自己还有事要走,看到我们在雨里哭,他不忍心了,直接给常所长下的命令,说‘他们没犯大错教育一下放了吧’。”
“常所长什么都没说,就是吓唬我们几句,真的把我们全放了——甚至没让我们写检察书、悔过书!”
女教师们听的直了眼。
有人迟疑的问:“他那么年轻……”
秦老师不悦:“你们还不信?我可以告诉你们,常所长出来送他的时候,是两只手跟他握手并弯腰了!”
四个女教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不说话了。
掐腰女老师说:“秦老师我们都信你,可是,你看准了?是一个人吗?”
秦老师说道:“我的眼神还用怀疑呢?刚才我第一眼就有点看出来了。”
“后来人家用手电光照自己,照在脸上比白天看的都清楚,我绝对不可能认错,说实话长他那么帅的青年不多见,我见一次一年都忘不了!”
另有女教师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刚才我注意了一下,他的发质很好、皮肤有光泽,确实是个体面人。”
“刚才他用手电照袖章的时候我没注意他脸,我注意他手腕来着。”
“他戴了一块崭新的手表,光一照亮堂堂的,表带雪白闪亮,肯定是高档商品……”
斑驳的绿漆木门吱呀作响,女教师们纷纷回去。
六个女人挤在12平米的宿舍里,基本上除了上下床没多少空间了。
秦老师的圆脸挤出向日葵般的灿烂笑容。
她抓过暖水瓶给魏清欢的搪瓷缸里倒水,随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