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看见他是站着还是跪在母羊后头。”
羊倌说:“跪在后头啊,站着他能对上号吗?”
高明回头看钱进。
钱进阴沉着脸大喝一声:“你撒谎!”
“卫生所的大夫已经在母羊体内发现了东西,他要是办完事了还跪在母羊后面干什么?难道他还要回味一下?”
高明一想,确实如此。
羊倌眨眨眼说:“你看他那个大体格子,他肯定是戳鳖一次不过火,又戳了一火。”
高明再想,有这个可能。
钱进冷笑:“告诉你,作证神圣、诬陷重罪,你千万别撒谎!”
“我再告诉你,张爱军裤子我看过了,他膝盖位置没有跪地磨损痕迹!”
“你也说了,他那个大体格子厉害的很,要是他真干了,膝盖位置怎么会不留下痕迹?”
高明暗恨,对啊,我怎么没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老羊倌眨眨眼:“叫我仔细想想。”
他沉吟几声,猛然一拍巴掌:
“我想起来了,他是站着的,他当时抓着那个母羊后面两条腿,把它给倒提了起来!”
“这次没错,我没撒谎,要不然我怎么看到他牛子上有血?就是当时他站着没提上裤子,叫我看见了!”
钱进指着他说:“第一,如果你现在说的是真的,那你前面撒谎了。”
“第二,谁干了羊,发现有人靠近还不赶紧放开羊、提上裤子?”
“高所,这不合理!”
高明皱眉沉思,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精明,然后缓缓点头。
钱进一甩头,恶狠狠的说:“这位老同志涉嫌诬陷退伍战士,抓起来,好好审讯他,看看他背后是不是有黑四类的操纵!”
老羊倌胆子很小,一听这话吓得打摆子: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