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十三年,非常美好。
现在很少有人能这么说了,我嫁给了一个一直为我着想,而且照顾我的男人。”
随着阿尔蒂的话语,罗恩不禁想起了那个豪爽的海外贸易商。
七八年前他看起来好像才四十几岁,身体壮硕,待人热情。
“他的家族很有名望,他家有著名的学者和记者,偏偏他喜欢做生意。他的事业很成功,我们也进入了很好的社交圈,德里的权贵我都认识。”
阿尔蒂轻声细语,就连说话的表情都很优雅。看得出来,她和拉南特的婚姻绝对是门当户对。
“我家这边也很有名望,”她说,“我外祖父和祖父都是有爵位的。祖父来自贾郎达尔,后来成了国家铁路局的首席工程师,被封为爵士,还获得了大英帝国官员勋章。
他们家族在德里很有名,以前和英迪拉.甘地很熟。我外公在商界很成功,在使馆区买了一栋很气派的房子,拉南特的生意就是在他的照拂下开始的。”
啧,光是关于自己的阶级地位,阿尔蒂就讲了几分钟。
罗恩觉得她太德里了,绝对的老钱做派。
嗯,京爷您吉祥。
“我丈夫从来没生过病,他身高一米八五,很魁梧。他从来不戴眼镜,这辈子没看过牙医,所有牙齿都是自己的,没有一颗义齿。
他打羽毛球,五十岁时连三十五岁的年轻人都经常不是他的对手。他从来不午睡,我们结婚三十几年里,除了几次感冒,还有一次严重受伤,我不记得他生过什么病。”
“八月份的时候,所有事情都乱了套,九月份他开始住院,前两天他就走了。”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问题?”罗恩问。
“我一直也没搞清楚,我把他的报告给很多医生看过。一开始说是病毒性发烧,后来他变得很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