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顺天府一众官吏如同待宰羔羊,被锦衣卫驱赶着涌入北镇抚司的阴森大门。
铁链哗啦作响间,吏胥们战战兢兢地录着口供,每个被提审之人都要在猩红印泥上按下颤抖的手印。
很快一道道身影被分别拖入不同的刑房,沉重的铁门次第关闭,将凄厉的哀嚎声隔绝在石墙之内。
“如何?”
她的眼神,淡淡的从我身上一扫而过,并没有那种盯着人看到人家很不舒服的直白。
黑袍人无声无息,用诡异的眸子盯着壮汉。众人越发紧张,那壮汉却是个鲁莽汉子,上了台想夺回面子,立刻出手。
“我去找段墨了,亲口说一句对不起。”这是冯方最后一句叹息。
我谨慎地前行,又是一段路,足足发现了十几句尸体,无一不是被银线割断了喉咙的。
凌辉的事儿不能和我妈说,我真是跟她解释不明白:这次咱们两家第一次一起过年,你就带着凌辉一起去?你怎么也要顾虑一下李致硕家人是怎么想的吧?你就不怕别人误会凌辉是你私生的?
查验过维克多的伤势,管爷伸手在这伙计,人中处掐了几把,维克多估计原本也没昏迷,但眼下怕让管爷掐疼了,是以,没掐两下,他就一扭头。睁眼,苏醒了。
北落姑娘自是含嗔带笑的骂了一声轻薄,满面俱是对白公子的依恋。
他们手拉着手等待着我们靠近,那模样,像一对刚在热恋中的情侣。
“庄君凡同学,是你呀!”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有点不敢直视对方那迷人的双眸,故而微垂下头去。
“呃,不用,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找你。”牛黎大咧咧地说着,也不想想自己曾经的迷路经历有多离谱。
“我就不信了,一条也抓不到!”穆茗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一想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