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ng七次就为这个镜头?”
“才不是!”
她梗着脖子嘴硬,发烫的脸颊却出卖羞恼。
“我倒觉得孟老师是早有预谋。”
江倾用指尖勾开她腰间束带,层层红纱如花瓣舒展。
“孟老师现在比较像摔碎的糖人。”
“江倾!”
孟子艺张牙舞爪就要挠人。
挣扎间两人栽进蓬松的被子里,她散开的青丝铺了满枕,倒真像戏里堕入凡尘的神女。
窗外忽然传来某个神经剧组夜戏的烟花声,漫天星火映亮了她潮湿的眼眸。
江倾撑在她上方,看见她唇瓣轻颤,眼波流转的妩媚模样。
“江倾~”
他的名字被她念得百转千回,她指尖顺着他脊梁滑下时,连尾音都打着勾人的颤。
江倾突然攥住她作乱的手按在枕边。
“孟老师现在这场算不算是加戏?”
“加戏是演员的基本功。”
她理直气壮地扭动,脚踝银铃响成暧昧的旋律。
“江博士要不要.唔!”
未完的挑衅被尽数吞没。
口红在辗转间晕出边界,蹭得她唇角耳际尽是靡艳的红。
她攀着他肩膀的手指突然收紧,戏服的飘带缠住两人手腕,倒像月老早备好的红绳。
当第二波烟花在天际炸开时,孟子艺正伏在江倾肩头喘气。
歪斜的眉心花钿蹭在他锁骨,汗湿的红纱黏着雪白的肌肤,比任何特效妆容都更活色生香。
“我明天”
感受到不对劲,她突然惊恐地撑起身子。
“还有早戏!”
江倾把试图逃跑的女狐狸捞回怀里,指腹抹开她晕染的眼线。
“孟老师现在像被雷劈过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