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泓道长感慨一声,扬了扬手里的黄符,“那你可真要好好感谢你孙女,给你请了一张真正的灵符回来,你这病情的好转,和休养晒太阳没关系,完全是这张灵符的功效。”
“什么?”苏蕾满脸不可置信。
义泓道长将黄符再次折好,交给萧延华,“做个香囊挂脖子上,随身携带,比放到枕头下面效果更好。”
萧延华接过纸符,语气轻颤,“这个……难道……”
苏蕾不相信这个,但萧延华和义关道长相交莫逆,和义泓道长也是朋友,多多少少知道义泓道长有一身本领,只不过毕竟不是道门中人,而且以前从未体验过。
义泓道长正色对萧延华和苏蕾道,“那年轻人可不是骗子,而且比我还强,我可做不了灵气这么内敛的护身符。”
义关道长再次吃了一惊,“比你还强?”
义泓道长点点头,感慨道,“我这次出去,可是见到了不少高人,而且还有几个年轻人也出类拔萃,可见咱们国运昌盛。”
……
羊城,酒店。
“你真跟你妈吵架啦?”
“嗯。”
“你真要跟我一起留在羊城?”
“嗯。”
蒋诗诗面色复杂,“我爹不疼娘不爱的,想去哪儿去哪儿,你的顾虑可就多了,而且我是真在燕都民乐团留不下,但你要留下,还不是你妈一句话的事?”
萧雅点点头,“咱们说过永远在一起的。”
蒋诗诗都气笑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冲着顾昭来的,你是来陪我的,还是来跟我竞争的?”
“民乐团里追求你的人那么多,也不乏优秀的人。”萧雅轻咬下唇,反问道,“你才和顾昭见了三面,怎么就千里迢迢的追来了羊城?”
“因为他能带给我安全感。”蒋诗诗眼神发亮,“他长得帅,性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