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我把你宰了呢?”他用手背抹了抹嘴,把啤酒罐放回了吧台上。
“听起来,倒也挺有趣的……”
阎魔凛漫不经心说着,旋即收回抵在他脖子上的刀鞘。
“我其实很好奇,你是不是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不怕死。”夏平昼面无表情,“比起被你的天驱折磨死,不如我给你一个痛快,顺便让我看看你跪地求饶的表情。”
“那我们以后可以试试……”阎魔凛冷冷地勾了一下唇角,“不愧是叛徒,就是语出惊人。”
“第一个语出惊人的不是你么?可别把你的双重标准套我头上。”
“话归原题,你到底怎么看待我们的绫濑大小姐。”
“一个很好的朋友。”夏平昼面无表情,“这么说好了,如果回到拍卖行那时,周九鸦说我们里面有十一个人得死,那我会把活下去的那个名额让给她。”
“看到你还是那么虚伪,我就放心了。”
“你总说我虚伪,绫濑折纸难道不更像一个假人么?”
“大小姐只是不会表达自己而已,所以把自己藏了起来。”阎魔凛说,“她和我们不一样,既没你那么虚伪,也不如我那么麻木。”
她顿了顿:“所以……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但愿你不会伤害到她。”
“这是你出于什么角度说的话?”夏平昼问。
“朋友。”
说完,阎魔凛脸上没什么表情地从吧台上落了下来,提着暗红色的刀鞘,往包厢的方向走去,裙裾生风。
这时候,夏平昼的耳侧忽然传来一阵微妙的痛感。
他挑了挑眉毛,看向玻璃杯中映出的自己,看见自己的右耳忽然多了一条红色的血线,鲜血从中流出,染红了他的耳根。
夏平昼摸了摸耳朵,指尖也染上了微微的血色。
他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