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有十二个人,打不过赶紧跑,千万别逞强。大不了我们以后去北极住,也不需要湖猎的保护了。”
“好好好,听我们家小麦的。”顾绮野笑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算了,要不还是把外公请来吧?”苏子麦轻声说,“我让我团长撒个娇,或者我去撒个娇,养女和外孙女总有一个请得动他。”
“都说了,外公不会来的,你就别打他老人家的主意了。”顾绮野无奈地笑。
“谁说我不会来?”
忽然,一道和煦的声音从院子入口传来。
苏子麦和顾绮野愣了一下,旋即同时扭过头望向了那条木制地板构成的过廊。
只见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戴着眼镜,留着背头的斯文男人正站在那儿。
他背着手,脸上带着微笑,隔着镜片望着苏子麦和顾绮野,脚上穿着一双褐色的皮鞋。
来者自然是苏蔚。
顾绮野愣愣地打量着苏蔚。
只见修养了一些天,苏蔚的头发又变回去了,乌黑茂密,完全不像是一个老年人,而他的脸色也不像葬礼那时的苍老。
果真如苏蔚自己所说,那是过分使用“预知未来”的能力,透支自身的结果,但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上不少。
只是看得出来,苏蔚整个人还是有些憔悴,眼角的皱纹和法令纹都更深了。
“外公,你怎么来了?”顾绮野主动起身,迎合着走了过去。
苏子麦也愣了愣,旋即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
她本来在一周前的那场葬礼上是有机会和苏蔚聊上几句的,但当时她满脑子都是顾文裕的事情,于是一整场葬礼下来,两人就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就这么形同陌路地散了。
可这时候外公忽然来了,她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于是脸上的那一份雀跃和惊喜又很快褪去,取而代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