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手问。
“为什么这么说?”
“安伦斯判断在一个月前之前刚见面时,你还是一个魁级,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魁级提升到准天灾级的人不多,倒不如说,在驱魔人界里根本不存在这种人。”开膛手顿了顿,“你是唯一一个。”
“所以呢?”
“你瞒着我们什么?”
“我没有瞒着你们什么,难道我就不能是一个千万里挑一的天才么?”夏平昼问,“就好像天灾级异能者上边还有一个限制级异能者那样,我在驱魔人里也可以单独开一个分级,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我瞒着你们什么了。”
“给你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
“别太自恋。”
妖刀出鞘,抵在夏平昼的脖颈上。直到这时一片清冽绝顶的刀光才蓦地亮了起来,在半空中汇成一条涟漪般的弧线,比刀身的动作慢上了整整一拍,让人匪夷所思。
夏平昼早就习以为常,不为所动,默默地看着沙滩上彩虹色的贝壳。
“实话实说罢了。”他说。
“夏平昼,你是叛徒么?”开膛手沉默了片刻,忽然问。
“阎魔凛同学,为什么这么说?”夏平昼面无表情地问。
“直觉。”
“那你的直觉出错了。”夏平昼说。
开膛手瞟了他一眼,而后收回暗红色的太刀,收刀入鞘刀鞘,抱着肩膀夹在腰间。
“是么,其实我也希望我错了。明天上午十点准时集结,别迟到。”
说完,她回身走向灯火阑珊处,夏平昼侧着头,默默地目送她离去。
而到了次日的上午,劫狱行动便正式开始了,白鸦旅团的八人再次齐聚于札幌市附近的那一座滑雪场,他们决定从上空发起袭击。
日本时间8月8日上午十点,北海道,一座坐落于深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