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蛹说着,揉了揉肚子,小腹传来隐隐幻痛。
“我只和我的哥哥和母亲有过掏心掏肺的交流。”西泽尔微笑。
“那的确很掏心掏肺了。”
黑蛹点点头,心说黑化小学生就是这一点神奇,总能莫名其妙地跟上他的幽默感,语出惊人,说出一些地狱笑话来。
他继续说:“还有,替我转告你手机里的‘黑客’先生,偷听别人的对话可不是一个好的品德。”
西泽尔愣了愣:“但我没带手机。”
“这是好事。”黑蛹提醒道,“带了手机,就容易被旅团的一些小坏蛋窥探隐私。你别看团长给了你手机,其实他是想让那个小坏蛋观察你,从而给他提供情报。”
“原来旅团里还有这种坏人?”
“当然,坏透了。”
“别怕,大不了鲨鲨把手机吃了。”小鲨鱼探出脑袋,咧了咧嘴露出一排小尖牙。
“行了亚古巴鲁,我们都快穷死了。”西泽尔叹口气。
黑蛹问:“你们给黑帮治疗,他们给你们多少钱?”
“视伤势严重程度吧,正常来说,一个人两千块。”西泽尔说。
“那还不够么?”
“没办法,我这里有个家伙一晚上能吃掉成吨的食物,导致入不敷出。”
西泽尔说着,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亚古巴鲁圆溜溜的脑袋。
“呃……总之我们下次再聊,我接下来还有事,先走了。”
黑蛹从风衣口袋之中取出震动着的手机,看向屏幕上弹出来的短信。
【顾绮野:我回家了,你在哪里?】
“再见,黑蛹先生。”西泽尔说。
“再见,泽尔西医生和他的饭桶鲨鱼。”黑蛹低头用手机打着字,一边向前走一边用拘束带向身后两人挥了挥手。
“杂鱼杂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