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蔡巣心念及此,此刻已然信心倍增。
他之前畏惧李墨,乃是江阴县令手中掌握着江阴闸的关放之权,威胁到蔡氏贩盐商船。
如今,江阴的县学出了这么一个大政绩,他这学政的年度政绩考评,必然是上上。
若是积累三年学政绩考评上上,他甚至有望日升迁为江州府学政...
江州府学政的地位犹在江阴县令之上,他又岂用再畏惧李墨?
自是也无需再看江阴县令李墨的脸色。
...
待学政蔡巣离开,
“这老泥鳅~,翻脸如翻书。
眼看情形不对,脚底抹油,抽身的一干二净,转头就吹捧圣裁童生去了!”
县令李墨拂袖,脸上气炸了。
他纵然百般的不悦,但事已至此,也是无计可施。
县令李墨回头,看着在一旁颓丧的李云霄,不由怒其不争道:
“江行舟随笔写就一篇《云深处》,文庙钟鸣,一诗出县!
你这簪缨世家子弟,竟然压不住这区区一介寒门士子?”
“爹,我也能写出县!”
李云霄嘴犟道。
“闭嘴!
你才写出一篇‘闻乡’,童生第四,比韩玉圭的一篇‘叩镇’还不如!”
李墨无比懊恼。
“若是父亲肯请秀才高手,提前给我写一份答卷,我怎会在县试考第四名....?”
李云霄嘴上不服气。
既然他斗不过,那就找更多帮手呗!
“不争气的混账东西~!
提前一晚获知考题还不够,你还想要答卷?
若存此心,你这辈子也就止步秀才、举人,别指望中进士。
在家闭门三日,好好反省!”
李墨顿时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