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江公子了!”
春桃道。
很快,薛玲绮收起微笑,“以江公子之姿,考个童生轻而易举,这倒也不足为奇。”
丫鬟春桃不由吐舌。
小姐真是口是心非,刚才还在偷偷的笑呢。
“对了,他考了第几?”
薛玲绮不由好奇问道。
“县试发案,童生案首,江阴县第一,上千蒙生俯首...小婢看到县试红榜,都惊呆了!
您没看到,韩府老爷子那张脸,气的拉胯着臭脸,直跺脚!
曹家老爷子失态的骂骂咧咧!
亏他们平日里都夸自家韩玉圭、曹安是少年天才,童生案首非其莫属,这回是丢脸丢大了!
咱薛国公府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以后都不带正眼瞧他们。”
春桃连忙兴奋的叽叽喳喳道。
“江郎在咱家薛府琅琊阁,苦读五载,岂会输给本县的其他童生?!”
薛玲绮嘴角微翘,不施粉黛的脸颊微红若隐若现,笑意终于兜不住,都溢出来。
考中江阴童生,
还是童生案首!
这可是江阴这座科举大县上千位蒙生赴考,独占鳌头。
而且,在县试时,她听到文庙三响,有“出县”文章诞生....想来,应该就是江行舟这位童生案首。
父亲在江州府若是听闻此事,想来应该甚为欣慰——昔日同窗结义兄弟的后人,寒窗蛰伏五年,终于在江阴县崭露头角。
“对了!富贵呢?”
薛玲绮将江行舟的茶盏放在案上,道。
“呀,把两位小爷给忘了!”
春桃一愣,
一拍脑袋瓜子,只顾着给大小姐报喜,浑然忘了两位小爷有没有考中,这么重要的事情。
“算了,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