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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以为不妥!
这篇《狼山君食月篇》虽然好,不过事迹却是道听途说而已!
没有名人佐证,周文焕区区一介秀才,自吹深夜遇上狼妖,血战趁夜诛杀,不足为凭。
没其它重要实物为佐证,碑帖、文物之类。
这岂能达到进入《江阴县志》的标准?
相反,这篇《铁锁鼍龙》就非常不错!
乃是前任县令裴守诚亲自出手镇压鼍龙,此事早就写入了江阴县志的人物传记中。又留下残碑,今存文庙东庑。
这篇短赋,有来历有出处,堂堂正正,大气磅礴,才有资格进入县志!
此篇巍巍浩然,当镇榜首!”
主薄沈砚清最是偏爱《铁锁鼍龙篇》,认为其气势恢宏,符合县志收录的标准。
“下官以为,这《老槐红嫁衣篇》最好,文采斐然,冠绝众篇!”
县丞周文远又有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赞不绝口。
“不不~!下官看《鲥精贡劫》,这篇最好!劫贡船的鲥精化刀鱼阵,这等悍气,才是经得住实战的真章法!“
县尉赵铁山连连摆手,唾沫横飞道。
他身为县尉,最喜欢看这种跌宕起伏的鲥精劫掠贡船的案子。
一时间,五位主副考官们对答卷排名,起了争执,面红耳赤。
谁也说服不了谁!
“这...”
蔡巣沉吟片刻。
在场四位主副考官沈砚清、周文远、崔明远、赵铁山,各执己见,几乎没有一人的看法和他相同。
此事有些棘手!
如果他凭借主考官的权柄,强行将《狼山君食月篇》定为甲一,恐怕令其他四位考官的不满。
蔡巣目光扫过案头的五篇短赋,随后转向裴惊嶷,恭敬地问道:“裴公,对这五篇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