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眼,他就不敢继续说了。
‘小鱼,就现在,给他们上货!’
‘王前辈,这是不是太多了?’
‘小钱,来吧。’
白小鱼踏步进来,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个小箱子,递送给两位执事。
“两百枚灵石,小鱼的一点心意。”
张学武的手都是抖的,一箱两百枚灵石,两箱就是四百。
玉楼道友,你的豪横总是在不经意间刺伤我,让我不敢直视。
“你这女修,这是什么意思?”
练气十层的执事明明是在不满白小鱼送礼,但看的是王玉楼,同时,两人还在密切的传音交流。
‘玉楼师弟,不合适,太不合适。’
‘拒了,后续补,把事办成就好。’
‘宫主那关不好过’
‘真不好过?’
‘再加五十枚!’
王玉楼把酒杯放下,看向白小鱼,传音道。
‘成了,干得不错,只是这俩执事关系一般,同时收礼心有顾忌,你先带着箱子下去吧。’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要系好人生的第一枚扣子,白小鱼现在属于标准的没系好。
白小鱼拙劣的送礼是投名状,她送了,以后永远受王玉楼钳制。
人心难测,哪怕白小鱼将玉楼视作恩人,玉楼也不能真傻呵呵的把人家当小白菜。
大事已定,几人又畅谈了一番,老崔之死,不,失踪,失踪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未来,河湾渔港彻底姓王的大方向也定了下来。
送别了三位华池宫巡查组成员,玉楼和张学武站在金台边,聊起了天。
“老张,我打算等你练气六层时,把你送入碧水宫。
这几个月掌门已经斩了两位镇守修士了,未来你入碧水宫,活动活动,说不定能拿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