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崔老师,他们要害你!他们要害你!
“王老祖,崔延宗私下收灵鱼,绕开了咱们宗门,也绕开了您。
他和那些卖灵鱼的渔民说,宗门就是敲骨吸髓的魔窟,每一条鱼都要收上去,而且只能换些不好用的清泉宫功勋。
只有他爹崔定一才是河湾渔村的自己人,想卖鱼,随时找他们家!”
厉长明收集了两个月消息,自然是有成果的,这些话,他甚至是亲耳听到崔延宗说的。
“你血口喷人,你污蔑!我什么时候绕开宗门私下收灵鱼了!
王前辈,延宗想请您莫要轻信这个妄言宗门的悖逆之徒,还我们崔氏一个清白啊!”
看着那两位陌生的练气修士,崔延宗腿都是软的,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辩解。
再蠢的蠢物也明白,保爹就是保自己。
此刻,崔家父子两人、老小十三口的重担全扛在了崔延宗的身上,他不能退,他必须抗住、举住!
“清白,你们崔家有清白吗?
你娶三娘子得的那小舅子,前些天刚刚入了后天。
你的二表侄女也成了后天武者。
你们崔家的那几位引气,我就更不用多说了。
崔延宗,如果不是宗门的法度拦在那里。
我看,你估计会把你们崔家的狗,都安排成巡逻队的巡逻犬!”
厉长明骂的是崔延宗,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说谁。
打狗,也要看主人呢。
打儿子,自然是打老爹。
唯独玉楼有点难绷。
崔家的狗都要成巡逻犬了,那岂不是说明,崔定一是胜天半子的祁厅长?
仔细想想,也差不多,老崔出身底层,被现实逼着在仅有的选择中,选了一条可以让自己走的更远的路,一路走到了今天。
然后,遇到了王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