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他给你定制,肯定差不了。”周秋水一边介绍,一边带她往店里走。
王师傅一听乔渊是周佑禾的忘年交,立马带上老花镜,拿着软尺给乔渊量尺寸。
记好数据后,他带着乔渊来到布料间,“乔小姐,你选一下布料和花色吧。”
乔渊看着满墙的布料犯了难,“王师傅,我不太懂这个,您能帮我选一个吗?”
王师傅仔细端详乔渊的长相,拿出三款布料。
乔渊探手去摸,质地轻盈柔软,花纹低调又不失高贵。
价格估计也很美丽。
定好样式后,王师傅来到前台,“明天上午10点,准时送到别墅。”
“王师傅,一共多少钱啊?”
王师傅一愣,“周老爷子从来没给家人以外的人定制过旗袍,你还是第一个,他的单子,我们从来不收钱的。”
乔渊以为他是客气话,刚要追问,周秋水拦住了她。
“王师傅说的是真的,这是爷爷送你的礼物,收下吧。”
听她这么一说,乔渊也不再推辞。
天色渐暗,乔渊又回到了御春华筑,吃过晚饭后她和周秋水还有alvin来到隔壁,陪周老爷子打麻将。
“诶!不对不对!我出错了!”
“哎呀!杠!我要杠五饼,你把刚出的牌拿回去。”
“八条!不不不,还是三万吧。”
......
乔渊打了四个小时的麻将,终于知道为什么周佑禾说好不容易凑齐四个人了。
老爷子一会悔牌,一会耍赖。
一般人和他打牌,估计能气出心脏病来。
翌日清晨,乔渊醒来听到了抽盲盒的提示音。
自从抽到破镜重圆,她已经很久没抽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也许是昨天打麻将手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