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掉在地上的麻绳。
“放屁!我才没有!”
谢爱民无耻地大声反驳!
然而,与他面对而立的棠溪,虽身形孱弱,气势却不弱。
她当即咄咄逼人地质问:
“这条麻绳是不是你用来绑我的?掺了麻药的馒头是不是你老婆送的?那个粮站领导是不是你请来的?还有,全村的人早就知道,我们两家早就断绝了往来,我又为什么会从我家里消失,出现在你的家里?”
村民们听棠溪的这番话条理清晰、逻辑分明,实在是太有说服力!
于是,不少人都跟着点头,开始质疑起这件事的不对劲。
谢爱民余光飞速扫了一圈儿:
“我……我……明明是你自己!是你想要嫁城里人!才故意演了这出戏!棠溪,女人想要往上嫁没有问题,但你也不能忘了你亲爸的教导,走上这种歪路啊!哎,也怪我这个大伯,过去都没有好好关心你,连你什么时候长成这种人都不知道!”
谢爱民的反应还挺快。
反驳棠溪之余,还不忘把自己架上长辈的制高点。
果然,村里有不少老古董自动带入了谢爱民。
他们觉得棠溪不应该这样跟自家大伯说话。
怎么说都是亲大伯啊!
血浓于水!
无数批评的、不满的、鄙夷的视线落在棠溪身上。
棠溪丝毫不觉得意外。
她的内心,只有浓浓的讽刺。
“好,那就用事实说话。”
她侧过身子,把身后景象尽数展现在众人面前——
整个屋子好像被暴风席卷过。
桌子翻了、凳子摔了、柜子倒在地上,上面大大小小的东西全砸坏了。
衣柜和被子散落一地,被泼了水,踩得脏兮兮。
至于床脚还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