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影响他行动,有时候甚至比人家眼睛好的眼力还要好上几分。
这大概是,眼不明,心明。眼睛看不清楚,心里可明白着呢。
今儿爷爷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不用猜我都知道又去隔壁广场跟一群老头老太太摸骨算命去了。
爷爷虽然已经不能再用风水望气之术正儿八经的给人算命了,但命理一事,他不用动法术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凡人算命多半是遇到了什么事,纠结难定的时候才想起了求神问佛算命摸骨。
这些就连命理之术也可以不用,单凭语言旁敲侧击也能知道个大概。
老头子在风水圈混了这么多年,又是这天下难有的算命大师,这小县城里的事难不了他。
他时不时的会忽悠几个人来这纸人店,让我多几单生意。
而那些事情也是用不到什么真本事的,随便用点香火纸钱就能解决了。
这些都是小钱,也不能怪我们爷孙俩忽悠人,事儿我们给解决了,偶尔让别人花点小钱从我们这里买点纸火这也并不过分。
我们还得混口饭吃不是。
有关钱财一事,爷爷也和我说了。
要是我能平安过了二十岁,我就去找陈家女儿陈婷结婚,继承他留给我的大笔钱财。
要是活不过二十岁,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活过二十岁,钱财、妻子、家庭,我都有了。
果然还是活着最好。
那个女人一口一个姜大师,还问我是不是姜大师的孙子,肯定又是爷爷忽悠过来买纸火的。
只是,这次这个女人却不仅仅是买纸火这么简单。
知道我就是“姜大师的孙子”,她一把拖着我就往屋里走。
然后自觉地将门掩上,左右看看没人后,又抬头脸色羞红的看我。然后一咬牙对着我就把衬衣一把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