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空中的时候，我又用神性扫视了一下白云。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我都是小心翼翼、尽量以最不经意的状态去扫。

果然没有引起那些金蛇的警觉。

令我奇怪的是，白云的里面那些金蛇，似乎活跃不少，与上次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状态。

就好像，之前的那些金蛇，正在冬眠，而现在，已然苏醒一般。

看来，不光是地上发生巨大的变化，就连这天上，也开始生变。

我见唐缺好奇无比，便问他：“以前的人类，没办法上天么？”

唐缺摇头：“传说中，倒是有大能者，可以驯龙、凤、大鹏为坐骑，翱翔之间，腾越万里，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

“那，人类的术法呢？”

不论是法术还是神通，目前我见过最牛逼的，也只是缩地成寸一类的法术，难道真的不能御风飞行？

就好比御剑诀，如果境界真的足够，其实御剑飞行，完全有可能。

当然了，那种境界，起码要御剑能够飞出数万米的距离才行。

王守一说过，千里之外，取人首级，既是千里之剑。

一里500米，千里便是50万米，这距离……

简直不敢想！

哪怕御剑诀最厉害的白骨夫人，好像也最多只能发出千米的飞剑。

难道说，道法神通，真的能够达到那种境界？

“难。”唐缺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过那样的术法。

我唐门以轻功、暗器、毒，这三样，成名江湖。即便是唐门轻功——追星逐月的最高境界，也仅仅只能跃起十丈，可上不了天的。

我唐门尚且如此，其他诸门，更是可想而知。”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不过，”唐缺忽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