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弹了,奔袭特鲁克中途补给的时候,和其他伤员一起转运到了医院船上去。
王义拍了拍新军士的肩膀:“好好发,你的前一任信号员从来没有发错过。”
其实发错了王义也看不出来。
“我知道。”军士说,“我在奥班农号上服役一年多了,只不过我一般都值夜班,您不认识我也正常。”
王义:“这样啊,发信号吧。告诉机群航母在我们的什么方向。”
军士打开探照灯,对着机群发信号。
很快,伤痕累累的sbd轰炸机群掠过哨戒线。
王义看到其中一架sbd翅膀的机枪上挂着布条。
什么鬼?
他看机尾编号认出来那是贝斯特的座机,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贝斯特做了什么,翅膀上为什么会有布条。
sbd编队过去之后没多久,tbd鱼雷机队也经过了哨戒线。
鱼雷机队的情况看起来就惨多了,王义打开无线电:“奥班农呼叫vt6,你们看起来被打得够呛啊,这次鱼雷爆了多少?”
林赛少校充满疲惫的答:“一发都没有爆,这次我们目击到至少一半的鱼雷顺利启动了,而且全都命中了静止的目标,但——”
林赛少校没有说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叹。
鱼雷机队里有人喊:“下次干脆我们带着鱼雷撞上敌舰好了,我不信这样这鱼雷都不会炸。”
王义:“你们辛苦了,回到瓦胡玛娜再狠狠的抱怨吧。”
“是要好好抱怨一下。”林赛少校说。
这时候机队已经飞过哨戒线有些时间了,飞机的无线电发射功率比较低,声音开始失真,而且有静电噪音。
王义没有再说话,而是走到另一边的翼桥,目送机队消失在地平线附近。
鱼雷机刚过去没多久,f4f野猫式战斗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