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以把鬼子的脑壳压开花!”
“所以那是真的?”
王义:“当然,只是过于扯淡,连记者们都不信,当时驾驶飞机的卢梭少校只能编了个我让俘虏的日本飞行员走跳板的段子,取悦了那些记者。”
“你为什么会想到命令海军陆战队去夺回医院呢?”贝斯特问,“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是因为我刚好碰上了鬼子,那天我去医院拿盘尼西林和绷带,结果被医院的警卫逮到了,就在这时候,外面枪响了。”
王义绘声绘色的描绘医院怎么遭到了鬼子自行车大队的袭击,自己怎么撞飞了一堆鬼子虎口脱险。
当他说到在兴楼城外警戒,死活不肯出击的联合王国军队的时候,飞行员们自发的爆发出嘘声。
王义:“你们猜那个联合王国少校怎么跟我说?他说——”
王义清了清嗓子,端起架子,拿出轮蹲腔:“‘我们接到情报,敌人有坦克,我们没有反装甲火力!所以只能固守!’
“我说,敌人没有坦克,只有自行车!
“‘不,我们接到报告说,听到坦克的履带声,所以我们哪儿也不去!’”
飞行员们发出更高亢的嘘声。
整个场面异常的火爆,仿佛王义不是什么驱逐牛仔,而是个讲单口相声——不对,在联众国,这叫脱口秀。
谁说男人们爱看的脱口秀最后都会落到五十万马克的面包上的?
男人们爱看的脱口秀也可以玩地域黑和地狱笑话啊!
一片火热中,忽然有个声音问:“所以,刚刚上校先生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些鱼雷机飞行员敬礼?”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
飞行员们自发的分开,把刚刚那位vt6鱼雷机部队的少校让到了前面。
少校看着王义:“所以为什么?而且您的表情还如此的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