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中将放下敬礼的手,锐评道:“你这蛤蟆镜和烟斗怎么回事,总让我想起那个讨厌的迈考色。他一天发六封电报来调动舰队,而且提出的都是没有任何海军常识的要求。”
王义:“您一定都拒绝了吧?”
“当然,我们海军怎么可能接受连游泳都不会的旱鸭子的指挥。所以你为什么要学他?”
王义:“因为我发现他这个造型很能吸引眼球,中将先生,现在吸引眼球非常重要。”
波尔中将想了想,说:“我不能否认确实如此,既然你要这样,我建议你加个枪套,带一把点38口径的左轮,因为切斯特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驱逐舰军官都是海上的牛仔。”
“我从莫比乌斯港启航太匆忙了,还没来得及准备。”
“放心,这里什么都有。”波尔中将打了个响指,然后往旁边退了一步,“好了,下面交给各位记者,这里有新乡日报、花生屯邮报、舍露日报、菲拉德菲尔亚时报、芝加哥论坛报——所有联众国数得上名的城市的大报都来了。”
王义摘下墨镜:“你们好!”
他刚摘墨镜说话就有闪光灯亮起,直接闪得他整个视野都白了。
妈的有人闪友军了!
王义强行维持笑容,好在视野很快恢复了,只是整个世界都套上了一层绿色的滤镜。
比如珍妮的头发就变得绿绿的。
“汤姆中校,打完兴楼海战之后,你们舰上真的只有人拉伤吗?”
王义:“不光有人拉伤,还有几个轮机舱的小伙子中暑了。兴楼当时气温有四十度,而我们一直维持36节的高航速,轮机舱里热得只要打一个鸡蛋,放在那里很快就会熟了!
“太艰苦了,轮机舱的小伙子是好样的!”
“您的意思是,轮机舱的酷热比扶桑海军还可怕吗?”
王义严肃的说:“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