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长矛一样,加上他们进行了大量的拼刺训练,只一个照面的时间,陆战队就大量减员。
瞬间的减员加上敌人的狂热造成的惊骇效果,陆战队的战线崩溃了。
他们扔下卡车,拼了命的向后跑,鬼子们挺着带血的刺刀在后面追。
王义知道这样下去根本救不到任何伤员,还要搭上陆战队员的生命。
——必须得想办法!
得阻止敌人,同时制造出巨大的动静让陆战队员们回过神来!
炮击?不,延迟太久了,还不一定第一轮能打准。
他的大脑在全速运转。
透过载具视角,他看着地上,在追击过程中,扶桑鬼子形成的阵线,看起来就像排浪正漫过沙滩——
嗯?
王义对伯鲁克吼:“用飞机!”
伯鲁克:“啊?我们没有机枪啊!我知道现在——”
王义:“用飞机的船底!”
“船底要怎么阻止敌人,除非撞过去——”
伯鲁克看了眼王义,恍然大悟道:“对啊,可以撞过去!”
说干就干,他一推操作杆,飞机直接翻滚到快竖起来了,接着他再一拉,飞机就转过来了,航线对准了鬼子形成的“排浪”前方。
卢梭压低机头,海象式肥大的船型机腹直接冲到几乎贴着地面。
王义在载具视角,看到“排浪”最边上的鬼子发现了飞机,一下子就从狂热状态解脱出来,嘴巴张得老大。
这居然救了他,因为他刹住了冲锋的脚步,刚好就没被撞上。
他的队友就没这么好运。
王义听见一连串重物碰撞的声音从机身底部传来。
在载具视角,看起来海象式就像个勺子,在家庭装雪糕里舀了一勺,只不过舀上来的不是冻住的奶油而是鬼子兵。
伯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