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狠狠朝其甩了两鞭子,发现真的没了动静,这才停手。
郭晓东蹲下身子,狠狠拍了拍犯人的脸颊,发现人真的没有反应,这才蹙着眉头走到队伍前面向薛不凡汇报。
“头儿,有犯人晕倒了,我看了眼,是个身上带伤的,看样子好似快不行了,这可如何是好?”
薛不凡闻言,回头看了眼后面已经停下的队伍,不爽地下马,前去查看犯人情况。
“队伍停下休息一刻钟。”
犯人家属已经紧张地围着其痛哭起来。
“让开,他伤到了哪里?”薛不凡冷声问道。
陈志恒的妻子挺着孕肚,艰难的跪在地上向薛不凡磕头请求。
“大人,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夫君吧,他的腹部被刺客捅了一刀,伤势恶化了,他他快不行了,大人求您帮忙找个大夫吧大人!”
“求求你们救救我爹吧!求求各位大人了!”
“呜呜呜,爹爹你醒醒,爹爹你别吓小宝啊爹爹……”
薛不凡看了眼这个妇人的肚子,眼神微微闪了闪。
他原本冰冷的脸色稍稍缓和一些。
“之前怎么不早说?现在严重了才知道开口?”薛不凡压着不爽情绪质问。
陈夫人闻言,身子微微颤了颤,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之前压根不知夫君伤得这么严重。
只知道夫君腹部有伤口,但他不让她看,怕她看了受不了伤到自己和孩子。
她本就有孕在身,且每日赶路都很累,没有多余的精力关注,就真以为自家男人没事。
“呜呜呜,我不知道他伤得这么重,他从不让我看伤口,呜呜呜……我错了,是我粗心大意,呜呜呜……”
薛不凡大致猜到了这个犯人的心里想法,对郭晓东说道:“让犯人每人领一碗水,有伤的全都站出来,待会我让人过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