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地道:“姑爷,姑爷他来了……”
李夫人当即脸黑了,“那臭泥来就来了,稀奇吗?”
瘦姑连连摆手,“诶呀夫人不是,姑爷负荆请罪来了。”
“什么?”
在母女俩惊讶下,瘦姑继续道:“姑爷背着荆条在外头跪着呢……”
李夫人当即站起来,就想出去看看,她不相信赵玄会做这种事的。
随即顿住,“真的?”
瘦姑:“千真万确!”
“这又唱哪出啊?”李夫人若有所思,随即怒声道:“诶呀,这混账在大门外这不是让人看热闹吗?快,让他走。”
瘦姑转身就想出去赶人,忽然停下脚步问道:“那姑爷要不走呢?”
既然都豁出脸面跪在大门外了,定是不可能轻易地走的。
李夫人转头去看女儿,见女儿呆坐在椅子里,垂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终究还是不忍再做那棒打鸳鸯的,李夫人叹了口气,“罢了,让他进来吧。”
既然女儿都答应了大长公主要回去了,那她也没有必要横加阻拦,又何必还要令姑爷和女儿之间生出嫌隙。
赵玄身着薄薄的青衫,背上背着一捆荆条,大步走到李家堂屋门前,直挺挺地跪下,“赵玄对岳母出言不逊,特来负荆请罪,请岳母责罚。”
他的脸上昔日的嬉皮笑脸褪尽,都是正色。
李夫人坐着没动,只看着赵玄。
赵玄也看向李夫人,“赵玄自私不懂事,没能理解岳母的良苦用心,请岳母责罚。”
李夫人:“……你这是闹什么?以为这样我就不阻挠你们了?”
李桑染回神,没说话,只是看着赵玄。
“岳母阻挠我和桑染,说明是我不够好,没能让岳母放心,岳母如何做都是您的一片拳拳爱女之心,赵玄都应该理解,不是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