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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房的文脂忍着笑地悄悄关了窗子,彻底安心的回到了床榻上去了。
这个姞姑姑也太着急了些,真当自家二爷是色中饿鬼了,白使力了吧!
房里
梓隽悄悄进了里间儿,帐幔低垂,里面躺着的身影曼妙,呼吸轻浅均匀,明显已然沉入了梦乡……
裴梓隽一天中所有的动荡而繁乱的心境,在这一刻似是得到了救赎,只剩下安心和踏实。
予欢予欢,你才是我的归属,有你才是我的家!
梓隽的唇角缓缓勾起,到底她的人在自己想看,看得见的地方。
她的人,就在他想摸就能摸得到的身边,他触手可及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至于她的心,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徐徐图之!
到底,他没舍得装醉去闹醒她,惹她心疼固然是好。
因为身上染了香火,那也有弄巧成拙的风险。
梓隽悄悄进了盥洗房里洗漱干净,这才返回,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榻。
他轻轻地一点点试探地伸出手从她颈下穿过,将她拢在自己怀里。
似乎是吵醒了她些,她转过身……
梓隽身子僵住,不敢乱动。
可她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柔软的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她的脸紧贴着他的心口。
她温热均匀的呼吸喷在他的肌肤上,梓隽的心头一下酸软得厉害。
她竟然还睡得着。
而且还睡得这么沉?
他放松了身子,将她往怀里揉了揉。
听着她沉睡的呼吸,梓隽有些忧伤。
他越发感觉她没有以前在乎自己了。
以前不管他回来得多晚,都会看见她在灯下做着针线等着他。
他强迫自己,成全她三年偏安一隅的宁静。
可是,那没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