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无懈可击。
裴梓隽只感觉自己的心忽忽悠悠,悠悠荡荡地靠不了岸。
他并没敢将这件事提前告知予欢,生怕她会因此拒绝随他回来。
可如此一来,予欢必然饶不了自己,但她人终究是在自己身边。
大不了,他伏低做小的时间长些罢了。
如此想着,裴梓隽薄唇微抿,也收敛心神,专心应对眼前。
可他不过就这么随意站着,一身锐气和矜贵。
秦王眼角纹路舒展,并没有因长公主的质疑而生气,或是不安,“皇姑母对侄儿的关心,侄儿心中感激。
抛开皇家血脉,子嗣一事何其重大,本王岂会随意乱认?
这件事,本王已然多方验证过了,皇姑母无需多虑。”
长公主气息粗重,“即便如此,可你身份不同,我皇家血脉之事乃是大事,这件事还是容后再说吧。
况且,总要禀过圣上,由圣上派人查明,若裴指挥真是你的儿子,再行正名上玉牒,如此也才名正言顺。”
秦王看着长公主,心中微微一叹,“多谢皇姑母提醒,这件事本王也在三个月前便已禀明了父皇……”
“侄儿一时忙得忘了和皇姑母说这件事,父皇得知后很是重视,当时便派人暗中又查证了一番。
就在一个月前,梓隽已经上了我皇家玉牒,父皇说,只待梓隽归来再正式走宗人府流程,过明路……”
长公主只感觉耳中惊雷滚滚,如此重大之事,她竟一概不知。
这么多年,她处处为这侄儿谋算,不想他竟将自己蒙在鼓里。
她真是瞎了眼啊!
长公主不住点头,笑得极冷,“如此,那本宫先恭喜秦王了!”
说完,长公主对身后的和安郡主和赵玄道:“本宫府中还有要事要处理,既祝贺过了,我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