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楼少东无需多心。”
楼濡年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此倒是不好挽留了,只是这一路原本会以为很是无趣,谁知有了你们一路,感觉时光过得好不愉悦。”
赵玄本就机灵,为人处事又圆滑,他无任何官身,交朋结友自是无所顾忌,认识的人什么身份的都有。
当然,这也是多亏了裴梓隽的知能善用。
一想到裴梓隽,赵玄便愁肠百结。
楼濡年见此,误会了,当即道:“赵二爷若有为难之处尽管和我说,千万别和我客气。”
赵玄刚要开口,就见予欢和孔怡翠相携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楼濡年连忙上前去见礼,免不得再三挽留。
予欢和怡翠同时还了一礼,笑着婉拒,又谢了一回。
楼濡年故意虎了脸,“木姐姐如此岂不是在打我的脸?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这几年,楼某可是多仰赖赵二爷,我万通商会才能万事皆通。
既然是赵二爷的姐姐,那便是楼某的姐姐,但愿不是高攀才是。”
予欢浅笑着与楼濡年拉锯两回,这才提出告辞。
楼濡年也不再勉强,洒笑一声,与众人一一作别。
大船顺江而下,他眼看着岸上的人一点点了,宠姬卿卿从船舱里出来,“爷是不舍吗?”
楼濡年摇了摇头,“聚聚散散于我乃平常,分离过后便是相聚,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总感觉不对,开始我还以为是赵玄拐了别人的女人。
可我观赵玄对那两人很是敬重,尤其是他好似以木姐姐马首是瞻模样,而且……”
卿卿见他顿住不说,忍不住追问,“而且什么?”
楼濡年想着那位木姓女子模样气质,若有所思道:“而且我观那位木姐姐容色气质有别于其他女子,想来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