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若无男人护着,很容易被人欺负。”
予欢听着他唤着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一瞬的晃神……
拂去一切,重新开始,余生欢愉。
这是萧璟那天说的话。
她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伸手抚着栀子花花瓣的手为之顿了下,“我与萧爷此生都不会有结果,也不会有机会。”
萧璟闻言眸色深了下,“什么?”
予欢看向萧璟道:“不瞒萧爷,我这个人天生感情淡薄,偏生又愚钝蠢笨不聪明,不然也就不会不讨父母兄弟的喜欢。
以后我只会凭心而为,说任性也好,执拗也罢,我只想珍惜当下,只按照自己的心意过活。
是以我才无视那些规矩纲常,索性都断了干净,连亲情我都尚且如此,更何况外人?”
萧璟不赞同地道:“你只是朴实……”
予欢不等萧璟说完,继续道:“我对萧爷无意无心亦无男女之情。
我被别人蹉跎了十年;推己及人,我想,有些话还是与萧爷说个明白,也不负你我相识一场。”
萧璟的眸色渐渐冷却几分,那双深邃的棕色瞳仁里的多情散尽,仿佛一头无需伪装的狼,多了些冷酷的气息,“那么裴梓隽呢?你将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他吧!”
予欢神色不变,脸上甚至多了些似笑非笑,“我刚刚还未说完,我这个人还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事。”
“可你现在已经背弃了他!”萧璟提醒道:“骄傲霸道如裴梓隽,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予欢不为所动,“这是我和他的事,不劳萧爷费心……只是有件事,我不知萧爷这是打算去哪里?这里好像并不是我们计划好的通往浒州方向的路。”
萧璟闻言,眼神微闪了下,微微一笑,“既然你说要为裴梓隽求个平安福,我想,你若不去一趟万佛寺,终究会心有记挂。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