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那只能说明,他们是忌惮梓隽的。
如今,梓隽又突然杀个回马枪,想必短时间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况且,大商队要等到下个月中才出行,还需要等半个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我们也可以不动声色地做足准备,不要让人察觉。”
当时主子和大哥计划的时候,文脂就在旁边听着的。
可予欢那徐徐的声音,淡定的话语,让文脂有些欲言又止道:“主子……”
“什么?”
文脂看着她模糊的脸,心里都是复杂,“那,那二爷那关……”
她一想到二爷若得知主子就这么偷偷地跑了。
文脂就感觉好刺激,她就忍不住心有余悸,头皮发麻啊。
予欢闻言有些复杂地道:“我暂时应该稳住他了,待我们离开了,他会如何,自也不受我们控制了。
想来,他再气,顶多闹上一阵子也就好了。时间是最好的安抚。
他太年轻了,他没见过别的女人,所以才一时起了偏执。
待他有了一定的阅历,见过的女人多了,他就会懂得我不过是他年少时的冲动罢了!”
“唉,”文脂重重叹了口气,感觉真是命运弄人。
可重点是二爷那性子,说是说不通的!
若主子和二爷之间,不是这般错综复杂的关系,或许会是另一番境况吧。
文脂感叹般地道:“是啊,二爷太年轻了,变数太大,主子你又如何赌得起呢?
而且男人对女人的情爱就和那水中花,镜中月似的,说不好哪天就……”
文脂的声音戛然而止,嗨,她和主子说这些做什么?
与此同时,无法安睡的还有裴怀钰。
裴怀钰站在灯火通明的院子里,面容扭曲地看着面前趴跪着的十几名男子。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