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吗?”
临安面色滞了滞,随即带着几分视死如归的道:“属下会拼死也护住夫人的。”
予欢浅浅地笑了下,“算了,趁着现在天还没黑透,你们出去购置些防身的东西,不管是毒药还是暗器等等,以备不时之需。
另外有人硬闯不必手下留情,还有挑个落单的人捉了,仔细审问一下,我也很好奇,谁这么迫不及待!”
临安和如影他们见予欢不见半点紧张害怕,反而还指挥若定的安排事情。
他们心里敬佩的同时,也镇定了些。
临安不免暗暗庆幸,好在夫人不是那些普通的后宅女子,否则,若遇到如此严峻的情况,夫人哭哭啼啼坐立难安的,可是有他们头疼的了。
毕竟二爷才走就开始有人蠢蠢欲动了,想要做什么可想而知,定是为了拿捏二爷的。
他们不敢想象,若夫人只知道哭啼害怕,一旦落在他们手里,二爷只有投鼠忌器的份!
临安有些恍惚,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夫人时的画面……
那年他才六七岁,唯一的活下去的本事,就是乞讨。
可是乞讨也并不代表就能有活路甚至就能吃饱饭,唯一难熬的是冬天。
他永远都记得那个天寒地冻的夜晚,他将自己缩成一团地躲在破棉絮里,然而那冷的透骨。
他迷迷糊糊的被文脂姑姑从棉絮里扒拉出来,他看到夫人站在自己面前。
他还记得,那晚夫人身上披着白狐毛斗篷,他想一定暖和极了。
可更吸引他的是夫人手里拿着一个热馒头。
他上去就要抢来吃。
可夫人却避开了,而是柔声对他道:“别急,馒头是你的,等会儿就给你。
只是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在他茫然的目光下,夫人又温声继续道:“馒头和银子,如果让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