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怪物,权当我白生养了她一回,就是养条狗也比她强,狗还懂得摇尾报恩……”
沈婉嫆顿时安慰道:“母亲放心,女儿就算到处去跪,也一定会将大哥给救出来的。”
“我的乖女儿,幸亏有你,不然母亲可真没法活了……”
予欢目送着母女情深的二人离开,眸色渐渐深邃起来,“如云,你悄悄跟去看看……”
如云应声出了门。
文脂讶异道:“怎么了?”
予欢若有所思的道:“出于我的小心吧。”
从沈婉嫆回来后,予欢便觉得沈婉嫆身上疑点颇多。
只是,她表现的却让人看不出半点异样来。
她还是如以前那般,装柔弱扮可怜,心思简单到有些蠢。
也一如从前那般骄傲,好像与十几岁之时没什么变化。
可是,人怎么会不变呢?
……
与此同时,沈婉嫆将母亲哄的感动又动容,很是听话回府等她消息去了。
沈婉嫆下了马车,目光扫过远处戏楼前的一辆青帷马车,漫不经心的左右看了看。
这才走了过去,穿过行人,走过开阔的道路,眼看还有不足十步便到了那辆马车前。
然而,那辆马车却忽然离开了。
沈婉嫆的脚步微顿,目光警惕的扫视了一圈,最后转向来的方向。
如云顿时将头缩在伞后。
“我说你到底买不买?”伞贩不满道。
如云被伞贩这冷不丁的一声给惊了下,当即道:“谁买东西不看看?谁知你这伞是不是把漏伞?”
伞贩嘴唇抽了几次没说出话来。
如云再看的时候,街头已然没了沈婉嫆的身影。
气的她将伞一收,掏出钱袋子来,将碎银倒在手上数了数。
伞贩顿时眉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