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他自找的,母亲别怪妹妹,都是女儿的错呜……”
沈夫人咬着牙根儿道:“你何其无辜,哪里有错?不管怎么说,怀钰是个男人,被强行和离,终究损了颜面。
他心有不甘也是人之常情,纠缠她也难免,可她何至于下如此毒手啊!
你婆母杜氏找上门来哭闹,还不是沈家给她擦屁股,还不是我舍了脸皮替她给人赔不是?”
沈予欢看着沈婉嫆,“那天在万佛寺,你知道那人是裴怀钰?”
这个沈婉嫆理直气壮,“妹妹你对姐姐有偏见,也不能如此冤枉我啊?我差点死在你手里,现在脖颈上的伤口还未恢复呢……”
这锅她可不背。
她哪里知道裴怀钰那废物对沈予欢色心不死?
若不是为了主上和自己,哼!
“什么?杀你?怎么回事?嫆儿,你快告诉娘!”沈夫人顿时紧张起来。
沈婉嫆默默垂泪,一副息事宁人模样。
沈予欢不无嘲讽地道:“看来母亲对自己的大姑爷倒是体恤理解得很,就是不知你是心疼女儿和姑爷多些,还是担心你大儿子多些。”
沈夫人一听,顿时担心自己大儿的心盖过了一切,一摆手,“你说,你到底帮不帮?”
“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沈予欢眸光如雪。
沈夫人怔住,“你说什么?你要怎样?”
予欢的面色却淡漠了几分道:“母亲回去吧,我个无知后宅妇人掺和不了爷们的朝堂大事。”
她端起茶来,送客之意明显,“况且,父亲怎么说也是朝廷三品大员,想必最是清楚这里头的轻重。
若是关乎生死,父亲难道还看着大哥去死不成?
好心劝母亲一句,还是莫要做多余的事,免得关心则乱,免得大哥没什么事,经母亲这般着急奔走打点,弄巧成拙后悔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