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脸色更黑了。
不由微微偏头看了如白一眼。
随后裴梓隽扶着予欢进了马车。
予欢心中记挂着怡翠,心事重重的,都没留意到萧璟。
萧璟捂着腹部,一副无法行动不便的正想上前跟着进马车。
如白一个箭步挡在了萧璟面前。
萧璟看着面前的黑小子,“有事?”
如白皮笑肉不笑地龇着白牙道:“萧爷不便再同车,您自便吧。”
他心里冷嗤,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没点自觉!
回来的时候就拿腹伤当幌子,路途远,他跟夫人蹭车也就蹭了。
如白转身和临风嘀咕道:“有些人真没眼色,总往咱们夫人跟前凑。哼,怎么的,想做夫人的面首啊?这得先去当小倌学学怎么服侍人才行,可不是靠死皮赖脸的。”
留在原地的萧璟目光阴鸷,如鹰隼,眸里杀机弥漫!……
予欢被裴梓隽带进了酒肆雅室里,人还有些恍惚。
裴梓隽很清楚她是在担心孔怡翠,扶着她坐进座位里。
亲自去浸湿了帕子,坐在她旁边的椅子里。
他捉过她的手,打算为她擦手。
予欢方才如梦初醒地回了神,赵霆的话瞬间在脑海中回荡起来。
随即想起她与他这两日在一起的画面。
实在太过荒唐了。
予欢的瞳孔缩了下,只觉得羞耻无比,如被刺了般地缩回了手,满心都被懊悔填满。
她不敢去看裴梓隽,从他手里拿过帕子,“我自己来。”
裴梓隽感受着她忽然的疏离,眸色幽暗了瞬,也不勉强地松了手,若无其事的道:“孔姐姐的伤势很重?”
予欢擦着着手指的动作微顿了下,被转移了视线,不由叹了口气,“嗯……我听汀兰说怡翠的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