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他心里一样重要。
不管是谁伤了谁,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而且,若真的谁伤了谁,事情都会发酵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片刻,裴梓隽才倏然甩开赵霆,“看在赵玄的面上,这次我不和你计较,再下次,我必废你这只手!”
赵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几步,堪堪站稳身子,顿时怒不可遏,“裴梓隽你太狂妄了!”
“真的是我狂妄还是你妄自尊大?”裴梓隽眸底风起云涌,“赵霆,我早知你浞訾栗斯,目中无人,却不想你还是条疯狗。”
“你说什么?”赵霆面色铁青,咬牙一句,手不住地揉着快要碎掉的手腕。
裴梓隽冷笑道:“我说你还没做王八呢,就开始疯咬人了?若你真的做了王八你得如何?”
赵霆双眼如冰锥,“裴梓隽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你放浪形骸,视尊卑礼法于无物,若不是靠玩命得的护驾之功,你连在我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裴梓隽冷笑了声,“那你当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自我高尚?自诩专情?我呸。
真以为世上只有你是那始终如一的情种了?
其实你不过是个薄情寡性,窝囊无能的废物。你母亲弄死了你那心尖上的女人,你不去找你母亲算账,反而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你似的,整天顶着棺材脸给谁看啊?
既然你那般专情,那女人死了,你怎么不跟着去去?
吊死,吞金,抹脖子,跳崖,出家,表明你重情专情的方式和法子这么多,可你一样没干,还装的和个情圣似得,你又有什么脸在爷面前狂吠?
既然你是情种,你他娘的别娶孔姐姐啊,娶了孔姐姐,你冷落她,拿她当摆设,你也算人?”
孔怡翠听得原本很解恨,可听到后面几句话的时候,她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