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百般隐忍退让,你们却越是步步紧逼。
母亲说我没做过令你们欢心之事,那是因为你们的眼里只有长女。
而我,在你们心里是多余的!
就如现在,你的长女一哭,母亲你必先指责质问于我。”
沈夫人心头的怒火凝固,一时觉得似乎的确如此,她是习惯了,习惯了呵护着柔弱的婉嫆。
予欢却不紧不慢地继续道:“母亲说我和沈婉嫆争?那母亲扪心自问,任何她要的,我可抢过?
就说现在母亲只看见你的长女哭了,你不问缘由的先为她出头。
那母亲可知,这当街吵闹是她引发的?”
沈夫人有些语塞。
予欢面色冷冽,“沈婉嫆,从来我不愿理睬你,我只想着我们同为女子,又本是亲姊妹,女子本不易何必相互为难,自相残杀?
然而,你却以此当成你胜利的法门,一次次地拉踩我,污蔑我,现下你已经消磨掉了我和你所有的姐妹情分!”
随着予欢一句句话语,沈夫人心中一沉再沉,面色有些发白,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感觉好像即将是要失去什么似得,让她有些不安,心口都不住发紧,沈夫人张了张口,却发现喉咙有些哑,“那锦姐儿呢?她那么小……”
“锦姐儿之事?”予欢眸底的讽刺不加掩饰,“想来我说什么母亲也不会相信,不如亲自去问问京兆府府尹,想来他会给母亲一个真实的答案,因为他目睹了整个过程!”
“母亲不是这样的……”沈婉嫆泪水涟涟地摇着头。
沈夫人看着长女那可怜模样,一下就有些心疼了,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不等她说什么,这时就听予欢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至于我和离,我光明正大如何丢人?母亲还是慎言为好,圣上英明,为我主持公道,亲自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