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那双薄而狭长的眸光里滔海汹涌,情绪莫测。
他微微偏了偏头,刚刚还紧闭的房门轻轻打开,如影从里面走了出来,“主人。”
“时刻留意着夫人,不要错过夫人的任何只言片语,让如云看好文脂。”
予欢没想到,陆逸尘正在文脂房里,文脂趴在榻上,衣裙半褪,陆逸尘正在给文脂背脊伤口抹药。
她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地愣在门口。
房里的两个人显然也没料到有人会这么闯进来,惊的陆逸尘倏然转身挡在文脂面前,帮她遮挡。
他还以为是裴梓隽或是谁,不想竟是沈予欢。
一时莫名尴尬的红了脸,“夫人……”
文脂和予欢视线对上,她也是面色一红,有些窘,“主子……”
这情况本没什么,可重点是主子那模样和陆逸尘的举动。
弄的她就很尴尬,只转而尴尬就被担忧取代了,“主子你怎么了?是昨晚没睡好吗?”怎么一晚没见就憔悴了呢?
“陆太医继续,我就是不放心文脂过来看看她,”予欢只踌躇了须臾便故作若无其事的上前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陆逸尘对予欢微微欠身,转过身继续给文脂抹药,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几分。
文脂道:“好些了,主子不必担心。”
予欢看着文脂背脊上的伤势不比木丹的轻多少,那原本光洁莹白的背脊上交错着好几条血淋淋的鞭痕,有一条竟然延伸到后腰处。
予欢心下对杜氏多了些怒意,她定会向杜氏找回来的。
陆逸尘为文脂换了药后,便提出告辞。
予欢留他用点茶,被陆逸尘还要进宫为由婉拒了,她也不多留,一边往大门口走一边问道:“文脂和木丹的伤得多久能好?”
陆逸尘心下复杂,不由微微偏头,眼角余光扫过裴梓隽,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