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经验,告诉他有身孕的妇人需得休息好才行,睡觉也是在补身子。
裴梓隽听了,便打消了请郎中的念头,只在房里守着他。
直到临安有要事汇报,他才出去。听完了临安汇报的消息后,裴梓隽本打算转身的脚步微顿,“秦王府世子如何了?”
看来,有些事他不想去理会却也不能再视而不见了。
临安道:“秦王府世子不大好,他本就身子孱弱,那一剑伤及了心脉,大概最近这阵子的事儿……”
裴梓隽手指紧了紧,眸色幽深的转身便回了房。
待午后的时候,临安又前来禀报:“徐年带人只捉拿到十来名瀛江王余孽,是瀛江王余孽的临时落脚的窝点,依旧并无瀛江王消息,徐年请示,是否继续追拿?”
裴梓隽心中早有计较,眸色冷肃,“不必了,让他先带着人回京,我随后与他会和;另外传信给如影去宫门口等着接应夫人……”
随后裴梓隽吩咐如白,“先套车等夫人醒了我们立即回京。”
午后的阳光落进破旧的窗子里,落在女子酣睡的脸上,越发显得瓷白细嫩。
她似乎是有了身孕的关系,精致的面相上似乎都带着些母性的柔和,让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予欢眼睫颤了颤,被阳光晃醒的,她抬手挡了挡,双眼惺忪着张开一条缝隙,是一手炽白的光。
她慵懒哼了哼,随即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在那里,顿时转头向炕桌的另一侧看去,炕桌的那头早已空无一人。
予欢一愣,一下坐起身,不想竟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梓隽?”
他依旧穿着昨夜那身黑衣,环手慵懒的靠在门边,那修长的身姿说不出的风流倜傥,也不知他站了多久。
应该是等她许久了,予欢当即道:“你的伤如何?昨晚烧成那样,怎么现在和没事儿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