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梓隽掀开车幔眸光冷飕飕的睨着他道:“临安,你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临安:“爷……”
裴梓隽不等他开口,倏然掀开车幔,淡淡道:“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留个废物在跟前碍眼不成?”
“我行……”临安脑子乱糟糟的。
忽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文脂姑姑拿着鸡毛掸子打他和临风屁股的画面。
临安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只感觉飞来横祸,仍旧不死心,带着些哽咽道:“主子,属下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还是您嫌弃属下了?若是属下做错了,二爷您提点属下啊,属下一定改。
还是您在考验属下?可是爷您看属下这模样,属下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有贼胆也怕文脂姑姑瞧不上属下啊。
文脂姑姑一定当属下失心疯了,一定会抽死属下的……"
裴梓隽看着临安连鼻涕都哭出来了,顿时嫌弃的摔了车幔,“本来就够丑了,一哭更丑了……”
话是这样说,裴梓隽觉得临安说的似乎有些道理,转而脸一黑,“混账东西,爷差点被你带偏了,只不过就那么一句比喻而已,你还敢肖想文脂姑姑,想的美。”
临安缩了缩脖子,干笑着道:“属下不敢肖想……”
裴梓隽不再理会他,而是继续道:“一会我和嫂嫂待一会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临安坐在车外,张了张口,到底什么也没敢说。
……
夜色弥漫,裴家灯火通明,各房各院都没歇息。
只是在夜幕的掩映下,两道身影左躲右避的专挑阴影的地方走,脚下也尽量不发出声音。
待进了裴府公用的花园里,又挑了幽静的小路走,隐约看到前方一棵粗壮的树旁也立着两道人影。
似乎都看到了彼此,有人